恶劣之时,就有心怀不轨之人出来整事儿,陶大庆就是其中之一。
过了碾盘乡的街里,就是王家铺子村,陶大庆就是王家铺子二流子的老大,平时在村里的陶大庆也不敢干什么出格的事情,这一看到年底了,缺钱的陶大庆就和手底下的小弟商量整点钱花。
昨天下了一宿大雪,今天大路上必定人少,陶大庆觉得正是动手的好时机,而且能在大雪天出门的肯定都是着急的事情,急事就意味着肯定带的钱多。
陶大庆把六个小弟召集起来,然后从家里翻出了个五连发,然后让小弟们拿上砍刀,就赶着骡子拉的爬犁去了大道上。
这大道是连接碾盘乡和市里唯一一条道路,陶大庆让小弟们砍了棵树横在道上,然后把骡子停在了树林里。
敬业的陶大庆带着小弟们趴在道边的雪地里,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。
带着墨镜的候树兵,正悠闲的开着车,路上一个人都没有,候树兵挂在三挡轰着油门就行,大路上一个坑洼都没有,也不用担心陷车。
就这样候树兵一边吹着口哨,一边喝着茶水提神,突然车咣当一下子,正在喝水没有准备的候树兵,水杯的边缘壳在了牙花子上!
候树兵嘴里立马就一股铁锈味,棉袄的前襟也湿透了,就连裤子中间都湿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候树兵尿了。
候树兵踩下刹车,拉好手刹。
坐在副驾驶的张先兵立马问:“这是撞着啥了?”
候树兵有点激恼立马摇头:“不知道啊,大道上怎么还有东西呢!”
要知道候树兵开了四年车,一次事故都没出过,这特么给书记出车还撞了!候树兵想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激恼的候树兵拉开车门就跳下车,看到底啥自己到底撞着啥玩意儿了,坐在副驾驶的张先兵也开了车门,跳下了车。
候树兵看见车头下面的树,脑袋都气炸了,明显就是人横在中间的。
“妈了巴子的,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b崽子干的,我给他脑袋插屁眼里!”候树兵大声骂道。
张先兵也想骂娘的时候儿,陶大庆就从道边站了起来。
被候树兵骂了的陶大庆都快气死了:“别动,老帮菜你刚才骂谁呢?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把我脑袋插裤裆里!”
背对陶大庆的候树兵,转身一看陶大庆拿着枪带着小弟就围了过来。
嘴里都是血的候树兵突然笑了起来,要知道自己车后斗上可是拉了一帮狠人,这七个人点子得多背才能拦着这几个阎王爷。
陶大庆看见候树兵在那笑,立马就急眼了:“你笑个啥?”
“我笑你!”
在旁边站着的张先兵也笑了起来,这七个二傻子是真有意思。
陶大庆气的脸都红了,杀了候树兵的心都有了,不过陶大庆就是村里的二流子,属于有贼心没贼胆。
陶大庆只能吩咐小弟:“干他!”
杨二傻子拿着铁棍就往候树兵跟前来。
张先兵见这群二傻子准备动手了,于是张先兵就吹了个口哨:“哔!”
陶大庆听见张先兵吹口哨,立马就乐了起来:“你吹哨准备干啥?听收音机听傻了吧?以为吹个哨就有人来救你了?”
“呵呵。”张先兵也不回话,就咧个嘴冷笑。
车斗上的几个人听见张先兵示警的哨声,立马就拿起枪来,然后就从车厢上跳了下来,刘婉清也跟着一起下去了。
张安生:我也想下去看看咋回事!
“你老笑个啥?”陶大庆有点让张先兵和候树兵俩笑毛楞了。
“砰!”
一枚子弹打在了陶大庆的跟前,陶大庆吓的浑身直哆嗦。
“放下枪!举起手!”张三儿端着半自动大声喊道。
陶大庆已经被吓傻了,在那一动不动呆在了原地。
“放下枪!要不然就开枪了!”吕明又重复了一遍。
陶大庆还是呆在原地,站在旁边的史明财可是没傻,对面要是开枪打死陶大庆,也不差自己这几个人了,史明财可不能被吓傻了的陶大庆连累丢了命。
想明白了的史明财一把就给陶大庆的枪夺了下来,扔在了雪地里。
陶大庆这才缓过神来,刚想张嘴骂史明财,就看见了五把枪瞄准了自己,而且五把枪都是56半!陶大庆十分怀疑自己遇见执行任务的部队了!
刘婉清见控制住了局面了,就从后面朝着七个葫芦娃走了过去。
如果仔细看刘婉清的话,就能发现刘婉清脑袋鼓起一个包,车里受伤最重的是牙花子戳杯沿儿上的候树兵,而第二重的就是刘婉清了。
刘婉清哪里坐过车后斗里,一路上刘婉清都特别兴奋,撞车的时候儿正巧刘婉清站在车厢板旁边看风景呢,刘婉清一个没站稳脑袋就撞在了板子上。
知道是七个葫芦娃害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