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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不卖到国外。国内你有什么销货渠道吗？若是有，厂里可以给销售提成。”

田小云也希望村办厂效益好，“这样吧！明天我分别打电话给秉承在国内的几位朋友，看看他们有没有意向要烤鱼片。至于销售提成，我不要。”

“那可不行。销售提成必须要，不然以后我怎么跟秉承合作？今年我不往国外卖烤鱼片，并不代表以后也不卖。等烤鱼片厂做大，经得起折腾时，我还是会考虑打开国外市场的。”

最终，王德品说服田小云。

销售提成按销售额的百分之一算。

院子里，楚沣敲了敲楚漩的卧房门，“姐，王爷爷和高奶奶来了，我要去堂屋打声招呼，你去吗？”

楚漩再次照一下镜子，这唇……“我有点头疼，已躺下，就不过去了。你帮我跟长辈们解释一下。”

“好。”

没一会，楚沣走进堂屋，礼貌地打招呼。

“王爷爷、高奶奶好！我姐有点头疼，躺下了，让我代她招待你们。”

王德品和高美娟相视一笑，都觉得小沣的性格越来越好。

王德品夸了楚沣几句，才继续跟田小云聊天。

不过，他们没再谈公事，而是谈这些年各自经历的事情。

一直聊到十点多，王德品夫妇告辞离开。

送他俩出门后，田小云敲响楚漩的门，语气中带着关切，“小漩，开开门，我听小沣说你头疼，我给按摩一下脑袋，保你睡个好觉。”

楚漩装出迷迷糊糊的声音，“妈，我头没事了，好困，先睡了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

田小云没再敲门。

楚漩轻呼一口气，明天一定要教训沐辰泽，每次亲她都留下痕迹，害她说谎。

此刻，正在家里补觉的沐辰泽做着噩梦。

梦到武家赔了好多钱，武老太太一病不起，小漩借给武家的25万块，血本无归，武秉文不认账，让武秉承和田小云负责还这些钱。

田小云知道这件事后，受了刺激，突发心脏病，没过多久，离开人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