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很高兴。谢尔金是个聪明人,聪明人才有能力。
“谢尔金,这次运输的过程实在是太麻烦了。我知道那边有很多运输舰,不知道他们肯不肯卖,我打算用他们的运输舰来运货。”
谢尔金回答的很干脆,“卖不太可能,但是租应该没问题,他们这两年没少帮人运货。不过,您要注意,他们的船年久失修,搞不好就沉了。”
年久失修好啊,这就说明那边是真的穷,越穷越好。
那边,一顿酒下去,货运站站长已经组织着人手开始卸白酒了。
“酒精之下,必有勇夫”。
在白酒的刺激下,十几个身强体壮的老毛子围着白酒车厢,没用任何工具,徒手接力,先卸白酒。
另一边,铲车叉车一起上,开始卸车上的一包包白糖。
一群人喊着口号,唱着歌曲,现场热火朝天,像极了李崇峰以前看过的五十年代电影的景象。
李崇峰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“大生产、大劳动”的场景,时不时向胡惠中科普当年建设新华国时的故事。
吴乐然在边上查漏补缺,另外四个英美老外看的是一愣一愣的。
忽然,异变突生。
伴随着凄厉的哨子声,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冲进了火车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