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之间原本应该跌宕起伏的故事，在这一刻，早早就结束了。

“进到警校，就要遵守警校的规矩，不守规矩的人，就像他一样。”

教官指着垂头丧气的杨锦荣一字一顿的喝道：

“被——革——走！”

在门外的杨锦荣回顾警校，看见众新生学警，怅然若失。

“你们哪一位想和他交换？”警官严词续说。

没有人想跟他换。

而陈永仁边上的同学郑天辉，唏嘘的对陈永仁道：“阿仁，你看，他像不像一条狗？”

……

杨锦荣走后，陈永仁上午还在幸灾乐祸，下午他就接到了叶校长的召见。

“还有完没完了！”

陈永仁嘟囔一声，跑步来到校长室门口。

“报告，学警27149前来报到。”

“进来！”

陈永仁进门后，第一时间先迅速扫了一眼室内。

还好，没有阿黄。

然后目不斜视，立正、跺脚、转身，敬了个礼，把一套流程走完。

叶校长这次没有装作打电话，而是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陈永仁。

几周前，在挑选陈永仁给黄志诚时，叶校长是以伯乐遇上千里马的心态去想的。

没料到，他是剃头担子一头热，陈永仁不但不领情，还装疯卖傻摆了他们一道。

没奈何，他只能把杨锦荣交给了黄志诚。

这其实是他不愿意看到的。

他很难想象，本来就亦正亦邪的黄志诚，再搭配上行事无忌的杨锦荣，会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。

是好？是坏？

没人知道。

良久后，叶校长开口了。

“27149，你是当事人，你对32076被革走这件事怎么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