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023 吾闻如是  贵女她又娇又蛮,震动京城!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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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鱼笑得花枝乱颤,“太子妃别冲本座凶啊!您这绝子药至少也有十多年了,那时候我年鱼刚刚进宫,还在长春宫挨打挨骂受尽欺辱,可没那个能耐给娘娘您下药”。

王妙儿狠狠掐了自己一把,想逼自己冷静下来,却哪里能够,神经质般地喃喃念叨,“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可能?”

年鱼似是见到了什么极有趣的事,也不着急,就那么坐在一边欣赏她不停变换的神色。

终于,王妙儿反应过来了,她不能让年鱼瞧了笑话!

“那掌印能不能瞧出本宫中的是什么药?”

王妙儿虽努力克制,声音却还是因为刻骨的恨意而微微发颤。

年鱼嗤笑,“十多年了,药渣子都没了,怎么可能看得出来?

本座能看得出的不过就是娘娘子宫寒毒沉疴,少说也有十年积累,就算本座勉强用药拔除寒毒,娘娘成功受孕,十月怀胎也极凶险,一个不慎就是一尸两命”。

年鱼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,哈哈笑了起来,“娘娘一尸两命,本座倒是无所谓的,但损了本座的英名,本座却是会不高兴的。

这株千岁兰就算是本座看诊的诊金,东宫子嗣的福分,娘娘还是留给其他人”。

王妙儿见他起身抱起千岁兰就要走,大急喊道,“掌印留步!”

年鱼阴森玩味的目光落到她脸上,“娘娘莫要不识好歹”。

对上他的目光,王妙儿破釜沉舟的勇气顿时一滞,艰难道,“掌印,可否让本宫考虑一段时间?”

年鱼施施然扬了扬手中的千岁兰,“要本座冒砸招牌的危险,那娘娘可要带齐诊金,再找个可以媲美千岁兰的宝贝才好”。

他这是敲诈!

王妙儿摸了摸肚子,忍怒低头,“掌印放心”。

……

……

华平乐并不指望年鱼真的会喝那坛酒。

没有人敢昧下华二姑娘的东西,更没有人敢昧下年鱼的东西。

那坛酒只要不被年鱼吩咐砸了,就肯定会有人喝。

只要有人喝,总有一天那酒的效果会传到年鱼耳中。

投酒问路,年鱼听到消息,如果他真的是连晏清,自会来寻她。

如果,他吩咐砸了,唔,她再送一次就是。

天气渐渐热了起来,宁河长公主惧热,又不敢用冰,精神越发地不好。

华清平回门后见了,便对宁河长公主道,“酒酒近来越发懂事,不如将管家之事慢慢交给她,一来祖母可以松快些,二来,也叫酒酒学学,免得日后管家无从抓起”。

宁河长公主本就有这个意思,只怕华平乐不耐烦,才迟疑至今,见华清平十分笃定,便点头应了。

华平乐很爽快地应了,华清平就留在了华府,与宁河长公主一起教华平乐。

华平乐入手极快,又利落果断,兼平日威风深重,婢仆镇服,华清平坐镇了几天,见问题不大,便回了宋府。

华平乐每日上午在椿华堂理事,下午依旧天天往帽子胡同跑。

待将华府上下关系理顺后,华平乐对宁河长公主道,“祖母,上次昌平侯赔罪时送了我五万银子,空放着也无用,不如买些铺子地庄”。

宁河长公主就叹气着点了头,果然是上次的事伤着了,以往,她的酒酒哪里会想到操心这些事!

“酒酒说得对,银钱空放着也是浪费,还是置些东西,日后也好做嫁妆,你看着办就好”。

华平乐叫来管家吩咐了一番,末了又道,“我喜欢去帽子胡同看戏喝茶,不是自家的店子,总有些不方便,你瞧着看能不能买下来”。

宁河长公主点头,“说的是,姑娘家就该有这份体面,钱不够从我账上支,特别是酒酒常去的,务必要买下来”。

……

……

华平乐最常去的是杏花村和清风茶馆,帽子胡同是离皇城最近的一条街,商铺大多是老字号,达官显贵云集,说是日入斗金也不为过。

管家本以为这样的铺子店家多半不愿意卖,愿意卖的也定然要坐地起价,不想对方竟十分好说话,价格虽然不便宜,却也不算高。

华平乐显然也有些惊讶,问道,“这么快就买回来了?”

管家便将自己的疑惑说了,华平乐默了默,“你去打听一下原店家是谁”。

管家很快就打听到了消息回话,“是福广王,大约两个月前,福广王刚从原店家手中买下了铺子。

王爷还传了话,铺子里的掌柜伙计都是原店家留下来的人,姑娘放心用,不放心,换了也无妨,又问姑娘还要不要梨园子和吾闻阁”。

华平乐,“……”

她正是两个月前开始频繁出入杏花村、清风茶馆和梨园子!

“姑娘?”

华平乐压下心中思绪,“公平买卖,无须多想,将掌柜伙计都换了”。

不管霍延之是什么意思,这两家店铺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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