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商的,不过是我吴家的分家的几个无能之辈的小打小闹而已。
四大豪商?
五大豪商?
都是不存在的。
我吴家愿意把豪商的名头让给徐州糜家。
“咳咳!”
吴兰咳嗽了两声,澄清道,“益州吴家是不经商的,经商的只不过是吴家的几个落魄的分家小辈而已。”
经商,只有不成器的子弟才会干,成器的都选择了仕途。
“那是那是!”
“吴家家大业大,又何须经商?”
“对对对,经商的只是单纯地是吴家的分家而已!”
……
莫名的,贾诩的招商引资大会变成了益州吴家的吹捧大会,而贾诩和荆州商人们笑着看热闹,只有吕布很是愤愤不平,“有汝等后悔的。”
他可是记得,三个月前,荆州的各位富商也是这样不屑一顾的表情,然后不远千里,眼巴巴地跑益州来了。
确实如吕布所料,益州富商们后悔了!
当他们看到刘全带着甲士,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车一车的琉璃、铁器和精盐入了成都城后,催足顿胸、撕心裂肺、泣不成声。
“来人,卖田卖地,备马!”
无数哀嚎的声音响彻天际,无数道策马奔驰的身影驾驶向南方。
看着益州富商们追悔莫及的模样,刘全却没有感到一丝打脸的快感,有的只是无尽的忧愁,“疯了的竞争对手又增加了啊!”
如果可以,
他不想要打益州富商们的脸。
毕竟打脸有赚钱爽吗?
我宁愿当一辈子的猪,也不要当一时的虎!